原天饼

请呼唤我为阿饼。

小青

给商商的生贺小甜饼~  @商拾三

看了别的劳斯发的文,我实名自卑

(背景自然是二人互通心意之后,被魏小太阳治愈并在爱情里自由落体的江兄有那么一丢丢ooc)


正文

江澄向来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主。

父亲对魏无羡好,他便怨魏无羡夺了父亲的疼宠;

阿姐对金子轩上心,他便怎么看金子轩怎么不顺眼;

魏无羡老去撩蓝忘机,他便一个劲儿地劝他别去招惹是非。

就连魏无羡怕狗这事儿,其实也是他刻意惯出来的。

小孩子幼时怕些什么都正常,虽然心理阴影难以磨灭,但是随着年岁渐长,再深重的恐惧也会淡下去。

可魏无羡自九岁起便暴露在他面前的这个毛病,他是一点也不想帮着克服,好像魏无羡怕的越狠,便越需要他,越离不开他。

每次魏无羡哆哆嗦嗦扯他的衣袖,都能扯出他满心的欢喜和成就感。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捣蛋鬼,总还有依赖他的时候,纵使再拉风,遇到狗了也只能能乖乖躲在他身后,瑟缩地唤一句“江澄”。

单单为了这一点满足感,他极尽所能地纵容魏无羡的恐惧,不管遇到的是多小巧多可爱的狗,他也赶得欢欣雀跃,还难得说上几句软话,不自觉地养着这个“见狗怂”的习惯,甚至由着魏无羡愈演愈烈,二十几岁的人了连听见“狗”字都要吞一口唾沫压惊。

魏无羡也贪恋着这种放纵恐惧的快感,平日里他扛着再重的担子也说不出口,可一旦遇见了“天敌”,他便可以放出心里那只哇哇乱叫的小孩不依不饶地闹上一场。

反正有江澄护着,他也不嫌丢人。

二人掐架吵嘴虽是厉害,却在这件事上颇为默契,一个不遗余力地惯着,一个肆无忌惮地怕着。

“狗”成了一条锁链,把他们牢牢地绑在一起,甚至给人一绑就可以是余生百年的错觉。

 

最近,江澄终于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一是他再也不需要用这个拙劣的办法困住魏无羡了;

二是魏无羡最近外出频繁,他不能时时跟着,容易出事。

几天前,他去姑苏接出差一旬尚且未归的魏无羡,隔着大老远看见那人满头大汗双腿打颤地站在蓝忘机身边,隐隐约约有靠上去的架势,心里就开始盘算了——

这个毛病终究还是丢人了些,必须彻底克服。

 

心动不如行动。

江澄一大早翻出莲花坞去隔壁街的刘大人府上扒出一只叫小青的西伯利亚长毛白犬,给它套了个嘴笼子,就悄悄地掀了被子塞进魏无羡怀里。

小青是个极为漂亮的女孩子,对人模人样的魏无羡是一见钟情,碍着平日里他如避蛇蝎的态度,一直没敢凑上去。

今日好不容易得了机会,她便使出浑身解数在他怀里蹭,直蹭到梦里的一勾弯月在乱葬岗的酒碗里碎成了莲花坞橙红色的朝阳。

魏无羡尚且没力气睁开眼睛,感觉到怀里拥着个毛茸茸的玩意儿,觉得甚是新奇,嘴里嘀咕道:“阿澄你还没起啊?怎么长毛了?你舔我干嘛,想香一个?”

魏无羡闭着眼睛凑了上去,却觉得口感不太对,微微睁了眼,看见一只硕大明亮的狗狗眼瞬间吓得汗毛竖立,连尖叫声都死死地封在了喉咙口里。

江澄在一旁看稀奇,心里早笑得满地打滚,嘴里也相当诚实地表现了出来:“魏无羡你不是怕狗吗,居然还亲了她一口哈哈哈!”

魏无羡怕得头皮发麻,听见江澄酣畅淋漓的笑声终于忍不住了,大吼道:“你他妈给我拿开!什么德行,不帮我赶就算了,还把狗放床上,反了你了!让她滚!”

江澄听着魏无羡满嘴的粗鄙之语,既不生气也不着急,俯身上去抱起了小青,对着魏无羡解释道:“我是在帮你。你最近经常出门,遇见狗怎么办,莫非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见了狗就走不动路?小青很乖的,你跟她握握手,她戴着狗笼子咬不着你,指甲也剪的干干净净的,试试就知道了。”

魏无羡见小青全副武装,着实安全的很,心里的警铃稍稍平静了些,右手颤颤巍巍地伸出去,点了一下小青的右爪,刚碰着毛就猛地缩了回去。

江澄见他实在怕得很了,也不再逼他,跨出房门唤了仆人把小青抱走喂食,自己坐到床上好言安抚去了。

毕竟,克服恐惧需要一步一步来,不能矫枉过正。

 

魏无羡经过这么一折腾,嘴唇都有些发青,满脸怨愤地瞪着江澄,神情颇为委屈。

江澄看得一阵心软,轻笑着开了口:“怎么这么怕?我今天是想给你下剂猛药,亲都亲过了,以后路上再遇见总没那么怕。怎么样,摸了爪子也没什么后果吧?我看小青挺喜欢你的,比见了我还高兴,你多跟她亲热几回,自然就好了。”

魏无羡紧张了半晌,心绪剧烈起伏了一遭,还未下床便有些脱力,靠上江澄的肩窝蹭了蹭,有些不满地抱怨道:“以后不许这样吓我了,你要带着小青来,可以,但是嘴笼子套好,不许趁我不注意就动手。还有,除了小青之外的其他狗,你也要替我赶,等我彻底不怕了,你也不能不管我,听到没有?”

江澄听着平日里风风火火上房揭瓦的魏无羡这会儿黏糊糊地跟他撒娇,嘴角偷偷地飞到了耳根上,又甚是宠溺地揉揉了怀里满头的杂毛,哄着人下床洗漱吃早饭去了。


自季春翻过孟夏,魏无羡已经能一手薅着小青的毛,一手把着酒盏和远道而来的老友谈天说地了。

一曲唱罢,聂怀桑目送着腰肢婀娜的小旦撤下了戏台,侧过身子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哟,你那老毛病什么时候改的?我记得魏兄昨日还怕得很呢?”

昨日?

魏无羡嘴角噙着假惺惺的笑意,端着世家公子的架势给对面的贵人添了二两酒道:“不过在他面前怕一怕罢了,聂宗主这般通透伶俐,是在取笑魏某了?啧,你这什么眼神,怎么这么猥琐?”

魏无羡心里有些打鼓,顺着聂怀桑的视线看去,江澄正双手抱臂斜倚着那扇名扬天下的汉白玉雕花窗棂。

嚯,这下糟了。

他刚要有所动作,便听得一声怒斥:“你给我住手!别扔!”

江澄箭步上前从魏无羡手里一把救走小青,在他额间猛敲一记道:“马脚都露了还装什么装?再说了,我还不知道你吗?”



小记

我是真不信咱们澄澄治不了魏无羡的毛病。只要他想,再深的顽疾也能药到病除。

另外,所谓“西伯利亚长毛白犬”,就是一条可爱到人神共愤的萨摩耶。

魏哥撸萨摩的场面想想还真挺和谐的。


让我们回归生贺文的主题——

一直非常欣赏商劳斯文里的江湖豪气和人生意趣,真的是自有她独特的格局和眼界。

当初看《山海》的第一眼就被惊艳到了,自在门更是我的心头好,现在呢蹲在坑里等她的薄幸名,嗯还有洪荒。

(说是贺文结果变成了公然催更是怎么一回事)

最后,非常感谢上次商劳斯对我三次元要事的帮助,祝您的笔能一直如此轻快潇洒!

(原本是认真地想写一篇🐮🍺的献给商商,然后发现自己做不到,一写小甜文就没脑子,是我手太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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